那年春天的一个晚上,我叫了多数邻居到我家里,商量修楼顶的事,大家经过商议,先做了一个预算,说好分头找合适的包工头,大家都同意了就干。
于是我找了村里的一个建筑工头,与他商量此事,他经过匡算,平均每户需要一千二百元钱。我讨价一千一,他说道:“我看面子,一千一百五怎样?要不我们就不能干了”。“我回去与邻居商量一下,你听我的信儿”,我道。
我回到家,看见已有人在扎架子,平场地,做着墁楼顶的准备,我问其中的一个人:“这个活儿下来需要多少钱啊”。“不知道,我们是干活的”。我想:我们根据用料、工费都估算过,大不了一家合一千二三百元。
完工后,有一邻居开始收钱,每家一千五,我和其他几户很诧异。太贵了!这与我们测算的差距太大了!可是有三家不嫌贵,包括那晚上在我家商议此事的一个人。
于是开始了一场拉锯战。最后降了一百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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